我们忙说()正是此地,那(nà )家()伙四下打量一下说(shuō ):改车的地方应该也有洗车吧?
而那些(xiē() )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de )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hòu )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shí )候,其愚昧的程度(dù )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xiào )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de )车。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tǔ )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xī )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bīn )馆,居然()超过十一(yī )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bú )住我逛到()半夜,所以(yǐ )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bài )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最后我还(hái )是如愿以偿离()开上海,却去了一()个低(dī )等学府。
最后我说:你是不是喜欢两个位子的,没顶的那()(nà )种车?
在此半年()那些老家伙所说的东西里我只听进去一个知识,并且以后受()用(yòng )无穷,逢人就说,以显示自己研究问(wèn )题独到的一面,那就是:鲁迅哪里穷啊(),他一个月稿费相当当时一个工人几(jǐ )年的工资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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