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上海以后(hòu )我们()终于体会到有钱的好(hǎo )处,租有空调的公寓,出入各种酒吧,看(kàn )国际车()展,并自豪地指着一部RX-7说:我能()买它一个尾翼。与此同时我(wǒ )们()对钱的欲望逐渐膨胀,一凡指着一部奥(ào )迪TT的跑车自言自语:这车真胖,像个马桶似的。
然后阿超向大()家介(jiè )绍,这个是老夏,开车很猛(),没戴头盔载(zǎi )个人居然能跑一()百五,是(shì )新会员。
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yī )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diàn )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jiù )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rén )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zǐ )。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é()r )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lǎo ),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yī )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xué )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shén ),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zhe ),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shì )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第一(yī() )次真正去远一点的地方是一个()人去北京,那时候坐上火车真是感触(chù )不已,真有点少女怀春的样子,看()窗外景(jǐng )物慢慢移动,然后只身()去往一个陌生的地(dì )方,连下了()火车去什么地(dì )方都不知道。以()后陆陆续续坐了几次火车(chē ),发现坐火车的诸多坏处,比如我睡觉的时()候最不喜欢有人打呼噜(lū ),还有()大站小站都要停,恨不得看见路()边(biān )插了个杆子都要停一停,虽然坐火车有很多所谓的情趣,但是我想()(xiǎng )所有声称自己喜欢坐火车旅()行的人八成是因为买不起飞机()票,就如(rú )同所有声称车只是一个代步工具只要能挪(nuó )动就可以不必追求豪华舒适品牌之类的人只()是没钱买好车一样,不(bú )信送他()一个奔驰宝马沃尔沃看他要不()要。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huà )》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zì )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jiù )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bàn )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fèi )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gè )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wǒ )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pí )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chū )后露出无耻模样。
其中有一个最为让人气愤的老家伙,指()着老枪和(hé )我说:你们写过多()少剧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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