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做教师除(chú )了()没有什么(me )前途,做来做去还是一个教师以外(wài ),真是很幸福()的职业了。 -
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wān )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hái )是说()明台湾(wān )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次车(chē ),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rén )看问题()还是(shì )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zhǐ )出,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xiē )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政府附近。
然后我终于从一个圈里的(de )人那儿打()听(tīng )到一凡换了个电()话,马上照人说的(de )打过去,果然是一凡接的,他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个电(diàn )话?
我说:你(nǐ() )他妈别跟我说什么车上又没刻你的(de )名字这种未成年人说的话,你自己心里明白()。
这样的车没有几人可以忍(rěn )受,我则是将音量()调大,疯子一样赶路,争取早日到达目的(de )地可以停车(chē )熄火()。这样我想能有本领安()然坐上(shàng )此车的估计只剩下纺织厂女工了。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看到一个广告,叫时间改变一()切,惟有雷达表,马上去买了一个雷达表,后来发现蚊子增多,后悔不如买个雷达杀()虫剂。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lā )利模样的念(niàn )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dī )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wàn )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gè )字吧。
这()些事情终于引起学校注意,经过一个礼拜的调()查,将正卧床不(bú )起的老夏开除。
老夏的车经过修理(lǐ )和重()新油漆以后我开了一()天,停路边的时候没撑好车子倒了下去,因为(wé()i )不得要领,所以扶了半个多钟头的车,当我再次()发动的时候,几个校警(jǐng )跑过来说根据学校的最新规定校内(nèi )不准开摩托车。我()说:难道我推着它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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