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家伙()近(jìn )视,没看见前面卡车是装(zhuāng )了钢板的,结果被钢()筋削(xuē )掉脑袋,但是这家伙还不依不饶,车子始终向前冲去。据说当时的卡车司机平()静地说:那人厉害,没头(tóu )了都开这么快。
当天阿超()(chāo )给了老夏一千块钱的见面(mià()n )礼,并且在晚上八点的时候,老夏准时到了阿超约的()地方,那时候那里已经停(tíng )了十()来部跑车,老夏开车(chē )过去的时候,一帮人忙围(wéi )住()了老夏的车,仔细端详(xiáng )以后骂()道:屁,什么都没改就想赢钱。
等我到了学院以后开()始等待老夏,半个(gè )小时过去他终于推车而来(lái ),见()到我就骂:日本鬼子(zǐ )造的东()西真他妈重。
那人说:先生,不行的,这是展车,只能外()面看,而且我(wǒ )们也没有钥匙。
然()后那老(lǎo )家伙说:这怎么可能成功(gōng )啊,你们连经()验都没有,怎么写得好啊?
然后我()去买去上海的火车票,被告之只能买到三天后的。然()后我(wǒ )做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举(jǔ )动就是坐上汽车到了天津(jīn ),去塘沽绕了一圈()以后去买到上海的票子,被告之要等五天,然后我坐()上一部去济南的长途客车,早上()(shàng )到了济南,然后买了一张(zhāng )站台票,爬上去上海的()火(huǒ )车,在火车上补了票,睡在地()上,一身臭汗到了南京,觉得一定要下车活动一(yī )下(),顺便上了个厕所,等(děng )我出来的时候,看见我的(de )车已经在缓缓滑动,顿时觉得眼前的()上海飞了。于是我迅速到南京汽车站买了一张去上()海的票子,在高(gāo )速公路上睡了()六个钟头终(zhōng )于到达五角场那里一个汽(qì )车站,我()下车马上进同济大学吃了个饭(),叫了部车到地铁,来来回回一共坐了(le )五回,最后坐到()上海南站(zhàn ),买了一张去杭州的火车(chē )票,找了一个便宜的宾馆睡下,每天晚上去武()林路洗头,一天爬北高峰三次,傍晚到浙大踢球,晚上()在(zài )宾馆里看电视到睡觉。这(zhè() )样的生活延续到我没有钱(qián )为止。
这些事情终于引()起学校注意,经过一个礼拜的调()查,将正卧床不起的老(lǎo )夏开除。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fáng )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bài )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jié )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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