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shuō )下他(tā )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fǎ )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le )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zhǎng )得割(gē )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guǒ )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然后就去了其他(tā )一()些(xiē )地方,可惜都没办()法呆很长一(yī )段时间。我发现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期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xià )来,并且不喜欢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的路,不喜欢走着走着不(bú )认识(shí )路了。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dào )处浪迹的人,我也崇拜那些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国忧(yō()u )民挖掘历史的人,我想()作为一(yī )个男的,对于大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并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xī )比如说为什么这家的()屋顶造型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子(zǐ )之类(lèi ),而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chù )大得能写出两三万个字。
那个时()候我们都希望可以天()降奇雨,可惜发现每年()军训都(dōu )是阳光灿烂,可能是负责此事的人和气象台有很深来往,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连续十(shí )天出太阳,而且一天比()一天高温。
我出过的书()连这本就是四本,最近又出现了伪本(běn )《流(liú )氓的歌舞》,连同《生命()力》、《三重门续》、《三重门外》等,全部都是挂我名而非我()写,几乎比我自己出的()(de )书还要过。
然后那人说():那你就参加我们车队吧,你们叫我阿超就行了。
不像文学(xué ),只是一个非常自恋的人去满足一(yī )些有自恋倾向的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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