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shì )已至此,景厘也不再说什么,陪着(zhe )景彦庭坐上了车子后座。
霍祁然依然开着几年前那辆雷克萨斯,这几年都没有换车,景彦庭对此微微有些意外(wài ),却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看向霍祁(qí )然时,眼神又软和了两分。
爸爸,我去楼下买了些生活用品,有刮胡(hú )刀,你要不要把胡子刮了?景厘一(yī )边整理着手边的东西,一边笑着问(wèn )他,留着这么长的胡子,吃东西方便吗?
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继续治疗,意义不大。
景彦庭这(zhè )才看向霍祁然,低声道:坐吧。
霍(huò )祁然()转头看向她,有些艰难地勾起(qǐ )一个微笑。
霍祁然站在她身侧,将(jiāng )她护进怀中,看向了面前那扇紧闭(bì )的房门,冷声开口道:那你知道你(nǐ )现在对你女儿说这些话,是在逼她(tā )做出什么决定吗?逼她假装不认识自己的亲生父亲,逼她忘记从前的种种亲(qīn )恩,逼她违背自己的良心,逼她做(zuò )出她最不()愿意做的事
景厘用力地摇(yáo )着头,从小到大,你给我的已经够(gòu )多了,我不需要你再给我什么,我(wǒ )只想让你回来,让你留在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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