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huà )》的节目的时候(hòu ),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lìng )外一()个一开口就()(jiù )是—()—这样的问(wèn )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gè )名字我忘了的节(jiē )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wén )学水()平,被指出(chū() )后露出()无耻模样(yàng )。
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xún )找最后一天看见(jiàn )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fú ),不像我()看到的()(de )那般漂亮,所()以(yǐ )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jǐn )是一个穿衣服的(de )姑娘。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shí )么,就好()比如果()(guǒ )《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rén )觉得不错并展开(kāi )丰富联想。所以(yǐ ),书名没有意义。 -
我说:你他妈别跟我说什么车上又没刻你的名字这种未成年人说的话,你自己心里明白。
当年从学(xué )校里出来其实有(yǒu )一个很大的动机(jī )就是要()出去走()走,真的出来()了以后()发现可以出()去走走()的地方实在()太多了,不知道去什么地方好,只好(hǎo )在家里先看了一(yī )个月电视,其实(shí )里面有一个很尴尬的原因是因为以前我们被束缚在学校,认识的人也都是学生,我能约出来的人一般都在上课,而一(yī )个人又有点晚景(jǐng )凄凉的意思,所(suǒ )以不得不在()周末进行活动。
总之()就是在()下雨的时候()我们觉()得无聊,因为()这样的天气不能踢球飙车到处(chù )走动,而在晴天(tiān )的时候我们也觉(jiào )得无聊,因为这样的天气除了踢球飙车到处走动以外,我们无所事事。
不幸的是,在我面对她们的时候,尽管时常想(xiǎng )出人意料,可是(shì )还是做尽衣冠禽(qín )兽的事情。因为在冬()天男人脱衣服就表()示关心(),尽管在夏天()这表示()耍流氓。
在小()时候我曾经幻想过在(zài )清晨的时候徜徉(yáng )在一个高等学府(fǔ )里面,有很大一片树林,后面有山,学校里面有湖,湖里有鱼,而生活就是钓鱼然后考虑用何种方式将其吃掉。当知(zhī )道高考无望的时(shí )候,我花去一个多月的时间去研究各种各样的()大学资料,并且对此()入迷,不()知疲倦地去()找什么()大学最漂亮(),而且奇怪(guài )的是当我正视自(zì )己的情况的时候(hòu )居然不曾产生过强烈的失望或者伤感,在最后填志愿的时候我的第一个志愿是湖南大学,然后是武汉大学,厦门大学(xué ),浙江大学,黑(hēi )龙江大学。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bā )黎到莫斯科越野(yě )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lā )利,脑子里只能(néng )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上海就更加了。而我喜欢小超市。尤其是二()十四小时的便利店()。其实我()觉得要生活()复杂起()来(lái )是很的(),但极端(duān )的生活其实应该(gāi )是下意识地在等待一样不可预料的东西的出现。因为人不得不以的姿态去迎接复杂的东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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