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后的()一段时间(jiān )里(lǐ() )我非常希()望拥有一部跑车(),可以让我在学院门口那条()道路上飞驰到一百五十,万()(wàn )一出事撞到我们的系主任当然是再好不(bú )过的事情。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de )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kǒu )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shuō )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hù )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zì )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fēng )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dà() )谈(tán )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我说:不,比原来那个快多()了,你看这(zhè )钢圈,这轮胎,比()原来的大多了,你进(jìn )去试试。
书出了以后,肯定会有很多人说(shuō )这是炒冷饭或者是江郎才尽,因为出版精选集好像是歌手做的事情。但是我觉得(dé )作为一个写书的人能够在出版的仅仅三(sān )本(běn )书里面()搞出一个精选是()一件很伟()大的事情,因为这()说明我的东西的精练与文()采出(chū )众。因为就算是一个()很伟大的歌手也很(hěn )难(nán )在三张唱片里找出十多首好听的歌。况(kuàng )且,我不出自会有盗版商出这本书,不如自己出了。我已经留下了三本书,我不(bú )能在乎别人说什么,如果我出书太慢,人(rén )会说江郎才尽(),如果出书太快,人()会说急着()赚钱,我只是觉得()世界上没有什么江(jiāng )郎才()尽,才华是一种永远存在的()东西,而(ér )且一个人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从来都是(shì )自己的事情,我以后不写东西了去唱歌跳舞赛车哪怕是去摆摊做煎饼也是我自己(jǐ )喜欢——我就喜欢做煎饼给别人吃,怎(zěn )么(me )着?
我之所以开始喜()欢北京是因为北()京很少下()雨,但是北京的风()太大,昨天()回到住(zhù )的地方(),从车里下来,居然发现风大()得(dé )让(ràng )我无法逼近住所,我抱着买的一袋苹果(guǒ )顶风大笑,结果吃了一口沙子,然后步步艰难,几乎要匍匐前进,我觉得随时都(dōu )能有一阵大风将我吹到小区马路对面的(de )面(miàn )馆。我不禁大骂粗口,为自己()鼓劲,终于战胜大()自然,安然()回到没有风的地()方。结果今()天起来太阳很好(),不知道什么时(shí )候(hòu )又要()有风。 -
然后我去买去上海的火车票(piào ),被告之只能买到三天后的。然后我做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举动就是坐上汽车到(dào )了天津,去塘沽绕了一圈以后去买到上(shàng )海(hǎi )的票子,被告之要等五天,然后我坐上()一部去济南的长途客车,早()上到了济南,然后()买了一张()站台票,爬上去上()海的火(huǒ )车(chē ),在火车上补()了票,睡在地上,一身臭(chòu )汗到了南京,觉得一定要下车活动一下,顺便上了个厕所,等我出来的时候,看(kàn )见我的车已经在缓缓滑动,顿时觉得眼前(qián )的上海飞了。于是我迅速到南京汽车站买了一张去上海()的票子,在高速公路上睡(shuì() )了六个钟头终于()到达五角()场那里一个汽(qì() )车(chē )站,我下车马上进同济()大学吃了个饭,叫了部车到地铁,来来回回一共坐了五回,最后坐到上海南站,买了一张去杭州(zhōu )的火车票,找了一个便宜的宾馆睡下,每(měi )天晚上去武林路洗头,一天爬北高峰三次,傍晚到浙大踢球,晚上在()宾馆里看电(diàn )视到睡觉。这()样的生活延续到()我没有钱()(qián )为(wéi )止。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biē )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xiě )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fèi )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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