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庆忙道:什么事,你尽管说,我一定知无不言。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duàn )、()每一(yī )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李庆离(lí )开之后(hòu ),傅城予独自在屋檐下坐了许久。
栾斌()实在是搞不懂()她到底在做什么,只能默默站在旁边,在她有需要的时候上去搭把手。
眼见他()(tā )如此纠(jiū )结()犹豫,傅城予便知道,这背后必定还有内情。
等到他回头时,却见顾倾尔视线不知怎么已经落()到了地上,正发()怔地盯着地(dì )上平平(píng )无奇的(de )方砖。
栾斌一连唤了她好几声,顾倾尔才忽地抬起头来,又怔()怔地看了他一()会儿,忽然丢下自己手里的东西转头就走。
这种内疚让(ràng )我无所(suǒ )适从,我觉()得我罪大恶极(),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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