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后的一段时间里()我(wǒ )非常希望拥有一部跑车,可以让()我在学(xué )院门口那条道路上飞驰到一百五十,万(wàn )一出事撞到我们的系主()任当然是再好不过的(de )事情。
听了这些()话我义愤填膺,半个礼(lǐ )拜以后便将此人抛弃。此人可能在那个(gè )时候终于()发现虽然仍旧是三菱的跑车,但是总()比街上桑塔那出去有面子多了,于是(shì() )死不肯分手,害我在北京躲了一个多()月(yuè ),提心吊胆回去以后不幸发现此人早就(jiù )已经有了新男朋友,不禁感到()难过。
尤其是(shì )从国外回来的中国学()生,听他们说话时(shí ),我作为一个中国人,还是连杀了同胞(bāo )的心都有。所以只()能说:你不是有钱吗(ma )?有钱干嘛不去()英国?也不是一样去新西兰这样(yàng )的穷()国家?
那人说:先生,不行的,这是(shì )展()车,只能外面看,而且我们也没有钥(yà()o )匙。
我最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我(wǒ )买去一袋苹果,老夏说,终于有人()来看(kàn )我了。在探望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wǒ )的感谢,表示如果以后还能()混出来一定(dìng )给我很多好处,最后还()说出一句很让我感动(dòng )的话:作家是()不需要文凭的。我本以为(wéi )他会说走()私是不需要文凭的。
最后在我(wǒ )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rán )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以(yǐ )后我每次听到有人说外国()人看不起中国人的时候,我总是不会感()到义愤填膺,因为(wéi )这世界上不会有()莫名其妙的看不起,外(wài )国人不会因为中国人穷而看不起,因为(wéi )穷的人都()留在中国了,能出国会穷到什么地(dì() )方去?
到了上海以后我们终于体会到有钱(qián )的好处,租有空调的公寓,出入各()种酒(jiǔ )吧,看国际车展,并自豪地指着()一部RX-7说:我能买它一个尾翼。与此同时()我们对钱的(de )欲望逐渐膨胀,一凡指着()一部奥迪TT的跑(pǎo )车自言自语:这车真胖,像个马桶似的(de )。
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shuō )在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rán )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dòng )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chē )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chē )是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zhe )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此()后有谁对我说枪骑(qí )兵的任何坏处()比如说不喜欢它屁股上三(sān )角形的灯头上出风口什么的,我都能上(shàng )去和()他决斗,一直到此人看到枪骑兵的屁()股觉得顺眼为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