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北京时候(hòu )的一天晚上,接到()(dào )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jiào )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jǐn )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dōu )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xì()ng )趣。这是一种风格。
此外还有李宗盛和齐秦()的东西。一次我在地铁站里看见一个卖艺的家伙在唱《外面的(de )世界》,不由激动地给了他十块钱(),此时我的口袋里(lǐ )还剩下两块钱,到后来()我看见那家伙面前的钞票越来(lái )越多,不()一会儿就(jiù )超过了我一个月的所得,马上()上去拿回十块钱,叫了(le )部车回去。
在此半年()那些老家伙所说的东西里我只听(tīng )进去()一个知识,并且以后受用无穷,逢人就说,以显(xiǎn )示自己研究问题独到的一面,那就是:鲁迅哪()里穷啊(ā ),他一个月稿费相当当时一个工()人几年的工资呐。
当(dāng )年春天即将夏天,我()们才发现原来这个地方没有春天,属于典()型的脱了(le )棉袄穿短袖的气候,我们寝室从()南方过来的几个人都(dōu )对此表示怀疑,并()且艺术地认为春天在不知不觉中溜(liū )走了,结果老夏的一句话就让他们回到现实,并且对(duì() )此深信不疑。老夏说:你们丫仨傻×难道()没发现这里(lǐ )的猫都不叫春吗?
在(zài )这样()的秩序中只有老夏一人显得特立独行,主()要是他(tā )的车显得特立独行,一个月以后()校内出现三部跑车,还有两部SUZUKI的RGV,属于当时()新款,单面双排,一样在学校(xiào )里横冲直撞。然而这两部车子却是轨迹可循,无论它(tā )们到了什()么地方都能找到,因为这两部车子化油器()有(yǒu )问题,漏油严重。
然后是老枪,此人在有()钱以后回到(dào )原来的地方,等候(hòu )那个初()二的女孩子,并且想以星探的名义将她骗()入囊(náng )中,不幸的是老枪等了一个礼拜那()女孩始终没有出现(xiàn ),最后才终于想明白原来以前()是初二,现在已经初三(sān )毕业了。
到今年我()发现转眼已经四年过去,而在序言(yán )里我()也没有什么好(hǎo )说的,因为要说的都在正()文里,只(zhī )是四年来不管至今(jīn )还是喜欢()我的,或者痛恨我的,我觉得都很不容易。四()年的执著是很大的执著,尤其是痛恨一个()人四年我(wǒ )觉得比喜欢一个人四年更加厉害。喜欢()只是一种惯性(xìng ),痛恨却需要不断地鞭策()自己才行。无论怎么样,我(wǒ )都谢谢大家能()够与我一起安静或者飞驰。
如果在内地(dì() ),这个问题的回答(dá )会超过一千字,那些连()自己的车的驱动方式都不知道(dào )的记者()编辑肯定会分车的驱动方式和油门深浅的控制(zhì )和车身重量转移等等回答到自己都忘记()了问题是什么(me )。
当年春天中旬,天气开始暖()和。大家这才开始新的(de )生活,冬天的寒冷让()大家心有余悸,一些人甚至可以(yǐ )看着《南()方日报》上南方两字直咽口水,很多人复苏()以后第一件事情就(jiù )是到处打听自己去()年的仇人有没有冻死。还有人一觉(jiào )醒来发现自己的姑娘已经跟比自己醒得早的人跑了,更()多人则是有事没事往食堂跑,看看今天的()馒头是否(fǒu )大过往日。大家都觉得秩序一()片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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