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shèn )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de )时()(shí )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èr )十(shí )年的车。
我有一次做什么节目的时候,别人请来了一堆学有成果的专(zhuān )家,他们知道我退学以后痛心疾首地告诉我:韩寒,你不能停止学习啊(ā ),这样会毁了你啊。过高的文凭其实已经毁()了他们,而学历越()高的人(rén )往(wǎng )往()思维越僵。因为谁()告诉他们我已经()停止学习了?我()只是不在学校学(xué )习(xí )而已。我在外面学习得挺好的,每天不知不觉就学习了解到很多东西(xī )。比如做那个节目的当天我就学习了解到,往往学历越高越笨得打结这(zhè )个常识。
不幸的是,开车的人发现了这辆摩托车()的存在,一个急刹()停(tíng )在(zài )路上。那()家伙大难不死,调()头回来指着司机()骂: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ā )。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jiào )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gěi )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jū )然(rán )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zǎo )早()(zǎo )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zhì )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在小时候我曾经幻想过在清晨的时候徜徉(yáng )在一个高等学府里面,有很大一片树林,后面有山,学校里面有湖,湖(hú() )里有鱼,而生活就()是钓鱼然后考虑()用何种方式将其()吃掉。当知道高考()(kǎo )无(wú )望的时候(),我花去一个多月的时间去研究各种各样的大学资料,并且(qiě )对此入迷,不知疲倦地去找什么大学最漂亮,而且奇怪的是当我正视自(zì )己的情况的时候居然不曾产生过强烈的失望或者伤感,在最后填志愿(yuàn )的(de )时候()我的第一个志愿()是湖南大学,然后()是武汉大学,厦门()大学,浙江(jiāng )大(dà() )学,黑龙江大学。
反()观上海,路是平很多,但是一旦修起路来让人诧(chà )异不已。上海虽然一向宣称效率高,但是我见过一座桥修了半年的,而(ér )且让人不能理解的是这座桥之小——小到造这个桥只花了两个月。
开(kāi )了(le )改车的铺子以后我()决定不再搞他妈()的文学,并且从香()港订了几套TOPMIX的大()(dà )包(bāo )围过来,为()了显示实力甚至()还在店里放了四个SPARCO的赛车坐椅,十八寸的(de )钢圈,大量HKS,TOMS,无限,TRD的现货,并且大家出资买了一部富康改装得像妖(yāo )怪停放在门口,结果一直等到第三天的时候才有第一笔生意,一部本(běn )田(tián )雅阁徐徐开来,停在门口,司机()探出头来问:你()们这里是改装汽()车的(de )吗(ma )?
第四个是()角球准确度高。在()经过了打边路,小()范围配合和打对方腿以(yǐ )后(hòu ),我们终于博得一个角球。中国队高大的队员往对方禁区里一站都高(gāo )出半个头,好,有戏。只见我方发角球队员气定神闲,高瞻远瞩,在(zài )人(rén )群里找半天,这时候对方门()将露了一下头,哟(),就找你呢,于是一()个(gè )美(měi )丽的弧()度,球落点好得门()将如果不伸手接()一下的话就会被()球砸死,对(duì )方(fāng )门将迫于自卫,不得不将球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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